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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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うたプリ][音トキ]一勞永逸的替代方案是臨時標記

*音A時O;ABO世界觀、私設如山,背景是他們的學生時代

*嗨我又寫了Roulette喔(⋯)請相信我的主推真的是財閥(然而下一篇預定是古典組無差#

*自己覺得トキ寫的比おとやん好,換句話說這次OOC的是おとやん(#

 只是想發糖所以發了糖(=沒有肉

 因為寫的時候昏昏欲睡所以很多bug 

*依舊想要評論















  時矢走回房裡時神情不太對勁,看起來像發燒一樣滿臉通紅地冒著冷汗,嚴重的程度讓他原先戴著耳機試圖在打瞌睡前填出歌詞的室友匆匆摘下耳機上前給予關切。


  「時矢你還好嗎?該不會是發燒?臉很紅哦。」音也伸手接過對方的提袋放在椅子上,拿起共用茶几上的杯子替對方倒了水,「先喝點水吧?待會我再去醫護室幫你拿藥。」


  「⋯⋯不需要。」時矢很快地喝完了水卻還是覺得口乾舌燥,但至少他能夠好好思考該怎麼處理這個狀況了。


  他一路避開人群聚集的走廊選擇繞遠路回宿舍就是擔心週期間散發的信息素會吸引不必要的麻煩,社長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沒有把Alpha跟Omega分開管理而是當成全校都是Beta一起打散再分配到各個寢室去⋯⋯到底是怎麼樣才會有這種「絕對不會出事」的自信啊⋯⋯但這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避開了大多數學生的時矢在進到房間前完全忘了自己的室友是個Alpha。除了對球類運動的狂熱、在他理解範圍之外的食量和似乎用不完的精力之外,音也溫和的就像Beta,不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和態度讓時矢在搬進宿舍後稍微鬆了口氣,但也間接導致他忽略了對方是個貨真價實的Alpha這件根本的事實。

  「真的不需要嗎?你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音也扶著他的頭將自己的額頭湊上,「看吧果然很熱,絕對是發燒了,時矢先去床上休息吧?我去拿藥。」

  「⋯⋯你沒看過我的表格嗎?剛搬進宿舍時林檎老師應該有發給每個人各自室友的資料才對。」


  「啊那個啊⋯⋯那時候想著『自己的室友還是親自認識比較好』所以收在一旁沒去看。」


  還真是相當音也式的應對方式。早在拿到資料第一天就把對方的資訊記在腦中的時矢揉著不自覺皺起的眉心嘆氣,雖說因此頭痛了進來但至少能夠稍微分散身體燥熱的的注意力。


  「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你去把資料找出來。」


  等音也從資料夾中翻出資料,依著對方的指示看到性別分化時,時矢已經喝下第三杯水來壓抑週期的不適。


  「咦時矢是Omega!」


  「就是這麼回事,之前為了不影響課業和工作而去打了抑制劑壓抑週期的不適,所以對感受力不靈敏的人來說我就像Beta一樣。如果身邊沒有Omega或是Alpha的話照理說週期是不會被影響的。」


  潛台詞是多虧了你我的週期提前了兩天。就算再怎麼不會看場合(或者說假裝不看場合地賣傻?),音也終於抓到了關鍵字。


  「所以你該去拿的不是退燒藥而是抑制劑。」

  說完他站起身把外套脫下,原先他是打算一直穿著的,大約是出於安全感一類的想法,而且外套的棉料軟得很舒適,但這實在太熱了。他們的房裡開了冷氣但對他來說效用不大,週期的潮熱是由內而外的,再說不管是他的耐心或是理智都已經快被磨完了⋯⋯說也奇怪為什麼音也看起來完全不會被影響。


  「不行!在週期間使用抑制劑很傷身體的,時矢應該很清楚吧。」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Omega的週期比Alpha來得長,難道你要去跟翔和四之宮他們擠一間嗎?」那是他們認識的人裡面唯一一間只有Beta的房間。


  「臨時標記啊。入學的時候林檎只有提過戀愛禁止令,但沒有說過標記禁止令對吧?」


  「的確是沒有⋯⋯就算是這樣,你打算去哪裡請一位Alpha?」


  時矢懷疑地看著他,然而音也看著他的表情簡直像是把飛盤撿回來之後想要主人摸摸抱抱的黃金獵犬,可能他已經快被週期帶來的熱切斷理智才會在對方身後隱約看見像大毛刷一樣晃呀晃的尾巴。




  「音也你⋯⋯做過標記嗎?」


  「稍微有點印象,總之咬上去就行了吧?」


  兩個人擠在沙發上,在音也半推半就下對方好不容易願意跨坐在他身上。原本時矢擔心這樣只會讓事情複雜化,但原先滿溢出的信息素和對方的交流之後反而紓緩了不少,於是他稍微放鬆地將頭靠在對方肩上。


  「嗯⋯⋯我看看,在後頸的脛骨上方⋯⋯咦什麼意思?這裡?」一邊盯著手機上的示意圖,另一隻空出的手在對方偏白的頸部又捏又壓。

  意外被戳到氣管而嗆了一下之後,時矢終於忍不住伸手拿走對方的手機,看著音也的脖子想了一會湊上去送上一個牙印。


  「在這裡。」他口齒不清地說道,感覺唾液難以避免地沾上對方的皮膚,接著鬆口在齒痕周遭舔了一圈,有汗水的味道和對方混著青草味的信息素。「用力咬下去,沒有出血是沒有用的。」


  「這裡?」他憑著後頸上的觸感沿著對方的脊骨尋找著,冷氣的風吹在後頸帶走唾液水分的感覺很奇妙,「不會痛嗎?」


  「這不是當然的嗎,標記一定會痛啊。」就算是完全標記也一樣。「好了快一點,要是連你都被我誘導提早開始週期就麻煩了。」


  「沒事的啦。」音也看準了地方咬下,抱著的人僵硬地點頭,於是他用力地咬下感覺一股鐵鏽味在嘴裡蔓延,時矢屏住氣把因疼痛引發的呻吟吞了回去,只剩下殘留的一口氣在對方鬆口後才緩緩吐出。


  「怎麼樣?有舒服一點了嗎?」音也拍著對方汗濕的背問道,這個畫面很少見,通常時矢才是那個安撫人的那一方(雖然相當心不甘情不願)。


  被抱著的人嗯了聲作為回應。該說果然很痛嗎?或者純粹是音也太粗魯了。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被影響呢。」等到呼吸恢復順暢之後時矢無奈地感嘆,仍然被週期的本能牽引著使得他並不太願意從對方身上起開。

  「我嗎?時矢在脫外套的時候我就把鼻子塞起來了喔。想著要是被信息素影響了的話會傷害到你什麼的,看來衛生紙還是蠻有用的嘛。」


  「⋯⋯還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別在意別在意,都當了這麼久室友了不用在意這種小事。」


  「真虧你說得出這句話,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室友是Omega的人整個學校裡大概只有你一個了。」


  「時矢自己也沒有講啊。不過說起來,最乾脆的解決方法果然是永久標記吧?」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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