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川

千銃士、ツイステ、あんス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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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銃士][シャル+スナ]黏上嘴角的糖屑與柴魚

*組合:シャルルヴィル+スナイダー(不是CP)

*靈感來自這次活動【宵闇の空に花は咲き】,不過寫到最後偏題了(







  猶豫了許久之後Charleville才轉過頭去詢問已經無聊得開始算起一旁攤販掛在架子上的面具數量的Snider,「我想去買蘋果糖,你要吃嗎?」

  即使是習慣了Bess沒好氣回應及Rapp看不出情緒的嚴肅態度的Charleville仍是在對方寒冷視線的注視中有些撐不住面上微笑,倒不是他真的不喜歡Bess的這個後輩,單純只是對於那樣冷漠(或說是高傲也無妨)的姿態感到不適應。他和自己的後輩相當不同,Chassepot頂多算得上是嘴上不饒人,但是行為或者態度上並不真的那麼與人疏離;相較之下Snider比其他人都更像槍而非人,用某次聽見Enfield和Bess交談時所使用的詞來解釋:簡直就像是無機物。

  但這到底是正常的或者不正常的,以他的角度來說相當難以界定,連Master也理不出頭緒。

  「⋯⋯隨便。」Snider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依舊是那樣毫不在意的態度。

  Charleville無奈地轉過頭跟老闆要了兩支映著燈籠銘黃微光的蘋果糖,從一直提在手上的束口袋裡拿出零錢包、數了剛好數目的銅板放在對方滿是厚繭曬成深色的手上,露出一貫明亮的笑容後帶著蘋果糖轉回去找在一旁等的Snider。

  「這個給你,不過不太確定你吃不吃得慣就是了。」確認對方接下蘋果糖之後他很快地抽手,絲毫不留下任何可能讓對方硬推回來的餘地。

  「⋯⋯謝謝。」沉默了很久之後他才說道,看著對方帶點害羞地笑了笑,轉過頭吃自己的蘋果糖。

  Charleville吃蘋果糖的方法遠不如外表看來的那樣秀氣,張口便往側邊咬了一大口,絲毫不顧嘴角黏上的紅色碎糖塊,專注在蘋果帶著酸的果肉和甜膩的紅色糖殼。Snider看著他喀吱喀吱吃掉了半顆蘋果覺得自牙齒深處陣陣發酸,又過了一會才想起來自己手上那支糖蘋果再不吃的話外層裹上的糖會融化,於是他湊上去舔著甜蜜的糖殼直到露出果皮才咬下,果不其然牙齒酸了起來。

  「怎麼樣?好吃嗎?」不知何時Charleville手裡的糖蘋果只剩下果核跟讓手抓握而插上的冰棒棍,現在他正一邊等待Snider的感想一邊舔舐所剩不多的糖衣。

  他思考了很久,把它跟目前為止吃過的東西比較了一輪,最後偏了偏頭像是在猶豫怎麼回應,「不算好吃,太甜了。」

  唔⋯⋯是這樣啊。Charleville小聲咕噥了什麼,繞過對方丟掉手裡的果核,「鹹的食物怎麼樣呢?如果不喜歡甜的話可以試試鹹的。」

  「不用了。」沒有特別多吃什麼非正餐的必要所以不需要特別為他準備,手裡的蘋果糖也只是懶得跟對方爭辯又不想浪費食物才認命吃掉的。


  不過最後他們還是去買了章魚燒,感謝Charleville把整個祭典攤販的分佈位置牢牢記在腦中,他們幾乎沒繞多少遠路就買到了,一份九個,撒上了柴魚之後氣味相當誘人。

  「真的不試試看嗎?我拿了兩支竹籤喔。」

  「不要。」Snider還在跟手中剩下一兩口的糖蘋果奮鬥。

  Charleville小小地鼓起了臉頰,然後無可奈何地消了下去。這大概是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習慣,被Bess拒絕一起做任務的時候、被Napoleon陛下吃掉自己留起來的波士頓櫻桃派的時候,或是Chassepot又說了不中聽的話的時候。Tabatiere看到這個畫面的話會說他果然是個有魅力的孩子,不過Charleville從來沒有弄懂對方所指為何。

  「如果是Springfield的話肯定會答應的。」他嘆了口氣自己戳了一顆章魚燒起來吃。

  「那為什麼要找我來?」

  一邊嚼著還相當燙口的章魚燒,Charleville認真地想了一會。

  「因為你是弟弟。」

  這是一個相當莫名其妙而讓人意外的答案。

  「原本只是想說Enfield為什麼這麼會看臉色又會說話,跟Chassepot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出門前跟Bess說我想帶他的後輩去逛祭典,他也答應了,只是我沒想到他會叫你來。」

  「你比較期待看到Enfield嗎?」

  他不確定自己是在生氣或者單純對對方的心態感到不滿,就像Charleville看著他的側臉也猜不出踏在想什麼。

  「與其說是期待他來,不如說是覺得你不會想來這種場合。」他認真地回應道,又戳了一顆章魚燒起來吃,「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這種感覺:對什麼都沒興趣、看什麼都覺得無法理解。」

  「你可以無視我自己逛。」

  「咦——難得出來一趟,別說這種話嘛,」Charleville稍微提高了聲量,柴魚片因為手的晃動從盒中飄下,「如果一開始就打算無視你的話我只要叫你回基地休息就好了啊。」

  Snider沒有答腔,翻弄著手裡插著果核的冰棒棍。一隻膚色白皙的手拿著戳上了章魚燒的竹籤遞到自己視線範圍內,章魚燒還隱隱冒著煙。

  「真的不吃吃看嗎?不吃的話我要全部自己吃掉了喔。」

  於是他伸出空著的手接下竹籤,把章魚燒吃掉,雖然外表看起來已經冷卻了,但內部相當燙口,他一下子沒辦法說話,只能看著面前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歲的法國槍前輩笑得那樣得意,反抗也不是生氣也不是、吐掉章魚燒又太浪費了,於是他只得乖乖嚼食並吞嚥。

  「好吃嗎?」

  Snider仍然不答腔,但是伸手去戳了第二顆章魚燒、然後第三第四顆,然後盒子就空了。

  「⋯⋯你可以不管我自己逛的,我不是會走失的小孩。」

  「但是你嘴角沾到柴魚了喔。」Charleville伸手去撥,柴魚落在地上看不清楚了。

  Snider愣了一下才開口,「我不是你弟。我哥是Enfield。」

  「那跟我這麼做並沒有直接關係不是嗎?你的表現像弟弟,雖然不是我的弟弟,但是會本能想去照顧你也很合理。不過你如果討厭的話我可以不這麼做。」

  討厭倒不至於。只是Enfield並不會對他這麼做而已。Snider思考著,坐在自己旁邊的Charleville看起來完全不擔心、也沒有任何被拒絕了之後會有的憂傷神色,就只是平靜地微笑著。說也奇怪這個人為什麼可以一直笑著呢?

  「哥哥都會這麼做嗎?」

  「我覺得會喔,只是表現出來的樣子不太一樣。Enfield都會提醒你吃飯吧?」記得之前看過他被Enfield追著叨念營養不良之類的問題。

  Charleville等了一會才等到一個嗯字。


  而等到Snider想起對方嘴角也曾沾上糖屑並試圖反駁那個莫名其妙的小孩論時已經太晚了,回到基地時大家看他的眼神和隱忍著的笑他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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