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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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銃士][シャスマス]止痛藥與過熱的夏季

*CP:シャスポー×マスター,是乙女向喔!!!

*因為抽到了活動Potty所以產糧;雖然看了親密度劇情但覺得還是OOC

 

 

 



 

  當Master跟著剛結束護送任務的其他隊員回來時,她並沒有預料到出現在醫護室的Chassepot,因此當她開燈時被躺在床上的人嚇了一跳。


  並沒有變回原形說明並不是太嚴重的傷,而目測看起來也沒有外傷。按Chassespot過往的情形來看應該只是頭痛,但這一切得等他醒來才能確定。一邊猶豫著要不要叫醒床上休息的人,她翻找著收在檔案櫃裡的病歷,確認上次頭痛發作的時間跟開給他的止痛藥劑量,雖然本體是槍但還是要注意用藥量,要是產生抗藥性日後處置傷口的時候更麻煩。


  「Master,妳回來了?」


  「抱歉,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我在妳回來前就醒了。」Chassepot坐起身,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看起來沒有大礙。


  「吃過藥了嗎?」Master伸手去探他的額頭。稍微有點出汗,但沒有發燒。雖然對方通常的症狀只有頭痛,但如果因為睡夢中出汗而著涼可麻煩了。


  「沒有,妳之前說如果妳不在的話不可以自己吃。」他接過對方剛離開自己額頭的手,低頭在滲著血的紗布上吻了下,「又沒有休息就連續治療他們了嗎?」


  「沒辦法,是Nicola,你知道他們兩個感情很好,要是我放著Nicola不管,下一秒我就會看到Noel也變回原形躺在地上。我一定得兩個都治療。」


  「那也才兩個小孩子,不會因為這樣傷口就裂開。」Chassespot挑眉,他躺在床上看過對方治療很多人,就算是治療重傷的成年人至少也要到第三人的時候Master手上的傷口才會裂開。


  「好吧,你贏了。我復活了Esen。」Master嘆了口氣,拉過附坐墊的椅子坐在對方床邊。


  「為什麼不休息?」


  「呃、其實Nicola跟Noel有幫我治療手過了,兩個人各一次,所以我才能復活Esen。」她不自在地挪了挪姿勢,翹著腳試圖無視對方明顯沉下來的臉色。


  「這不能改變妳沒有休息的事實。妳之前答應過會坐著休息至少十分鐘?」


  她凹過身子把椅子往後仰伸手去搆藥品架上的止痛藥罐,「我記得你剛剛說你頭痛?」


  「別這樣玩,摔下去我可救不了妳。」Chassepot在她重新坐好之後拉著對方半強迫地讓她坐在床沿。


  「⋯⋯生氣了?」她轉頭看著對方,手裡還緊握著那個深棕色的藥罐子。


  「如果我說不生氣那麼就是在欺騙妳了。所以就算妳會覺得我莫名其妙,我還是得跟妳說我在生氣。」


  這是法國人的特色嗎。當手再一次被對方親吻時她這樣想著。Chassepot十分謹慎地將吻落在紗布覆蓋的範圍,以男性來說算是少有的細膩,一直到對方趁著她出神時將吻延伸到到手指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應該阻止他,指尖的搔癢感比起讓人害羞反而更讓人緊張。


  「⋯⋯你要不要先吃藥,我想那個傷口應該已經癒合了。」


  「但我覺得我應該為了它之後可能裂開事先做治療。」Chassepot依舊沒有放開對方手的意思。


  「不我是說真的,到底你是醫療兵還是我是醫療兵?」長這麼大沒聽過事先治療這種事,就像沒有一個健康的人會為了未來可能開刀而輸血。


  然後Chassepot終於放開了她的手,從對方手裡接過從藥瓶裡滾出來的兩顆止痛藥錠。


  「我去幫你倒水。」


  他目送對方的背影離開,房門喀地合上。這裡當然沒有南丁格爾那種附著帶子可以在背後打成蝴蝶結的浪漫制服,醫療兵的制服不分男女都是一樣的褲裝,跟其他兵種的差異只在臂章上的紅十字。


  這樣很方便。協助另一個醫療兵將昏過去但還未變回原形的Springfield放上擔架並抬回醫護室時,Master是這樣說的。他有時候會花一點時間思考前一任的自己知不知道這件事情,關於他們的Master除了手上的傷需要定時治療之外,完全不需要過多的保護。


  「嘿,回神。我拿水回來了。」她將水杯塞進他手裡,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這次沒有再搖晃椅子只用兩隻椅腳當支點。「我知道現在很熱,但基地只有溫水,將就一下吧。」


  Chassepot笑著接過杯子,「沒關係,我不介意的。你知道我生活的年代還沒有冰箱。」


  她笑了笑沒講話,拿過暫時擱在床頭櫃的藥瓶,在對方偷藏藥品趁她不注意增加服藥量前。


  「前幾天好像有人跟我抱怨過要是這裡再乾燥點、最好有風會更好?」


  「妳知道我是開玩笑的。」他將杯子交到對方等待著的手中。


  「對、我知道。先說好我絕對不會幫你搧風,也別想叫Tabatiere幫你。」


  Master一點也不溫柔的叮嚀完之後便將藥瓶鎖回去櫃子裡,填寫完掛在櫃子邊的藥品使用表格之後簡單收拾桌面,準備到醫療室後面辦公室的行軍床睡一會。Cutlery和其他人還有個潛伏任務,不管拿不拿得回資料,肯定會帶傷回來,所以她得等在這裡確認這支小隊的狀況。


  「要幫你熄燈嗎?」


  「好的。Merci, Master. 」Chassepot再次躺回床上,「安心睡吧,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再叫妳。」


  燈熄後她和Chassepot對視了一會,偏暗的藍眼在黑暗中不好捉摸,而她正好沒戴眼鏡。


  「如果又做噩夢的話就叫我。我會過來的。」


  他應了一聲,翻身捲進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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