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川

千銃士、ツイステ、あんス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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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銃士][スナマス]失眠的副作用是感冒

*CP:スナイダー×マスター,是乙女向喔!!!

*因為抽不到所以寫了;真的抓不穩Snider的性格所以這次大概、違和感會很驚人orzzz









  當Master絕望地從行軍床上爬起來,努力不弄醒醫護室裡休養中的Hall,拖著腳步爬上屋頂時,不意外地差點踢到Snider的腳底。這不是他第一次躺在屋頂上,也不是她第一次在這裡撿到他(撿這個字眼沒什麼大問題,除了Snider現在是人形之外)。

  「妳怎麼上來了?身體差的人就待在室內。」Snider往旁邊挪了一點空間給對方。

  對於對方一如往常的不耐態度已經習慣的Master只是翻了個白眼,從善如流坐下並喬了個舒適的姿勢,「來確認你不會把自己摔下去。」

  他們兩個對視了大約十數秒,然後Master轉開視線往後躺下,精準躺在對方疊在一旁用來擦頭髮的毛巾上,「開玩笑的,我可沒這麼閒。」往下躺的力道太大,腦袋撞得有點懵,但應該沒有大礙,否則旁邊那個人應該會伸手去當肉墊而不是殘忍地讓她撞痛後腦勺。

  Snider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後又轉回去看著天空。今天天氣不錯,沒有雲不過也沒有星星,至少不會下雨。「說吧,這次是什麼?」

  「睡不著而已,別用那麼駭人的眼神看我。」對方猛地轉過頭的模樣讓人跟著緊繃,她瞇著眼看天空和視野邊緣的樹梢,「要是睡得著我就不用在這裡跟你耗時間了。」


  他們都注意到了她眼眶下的陰影,不過一個人不打算說破而另一個不打算承認,所以他們沉默地躺在屋頂上。墊在腦後的毛巾還帶著對方擦過頭髮的濕氣和肥皂香,而且遠不如行軍床舒服。這簡直像廢話,但說出來感覺會讓這條毛巾變得沒那麼難以忍受,就像每一次半夜她溜出醫護室,在基地遊蕩尋找還沒睡著的人碎碎念她的睡眠問題,好像這樣她就能順利在天亮前睡著一樣。


  「補給品裡面沒有安眠藥嗎?」

  「有是有,但我還沒迫切到需要吃安眠藥的程度。」她翹起腳,無視對方直盯著自己繼續說下去,「也許我只是熱愛到處訴苦跟宣傳自己的不適。」

  「或者妳想被我打昏在屋頂上。」

  「如果被你打昏之後不會睡眠癱瘓的話我很樂意。」Master轉過頭去看他,視線接觸過後不久她又轉回去看天空了。她不喜歡盯著對方無機質的雙眼看。


  當Snider伸出手的時候她猶豫了一會該做出什麼反應:往旁邊翻身讓自己滾下屋頂或是抵抗他,又或是不抵抗。不過事情沒想像中可怕,他只不過是把她的眼睛蓋住了。如果對象不是Snider的話她會更放鬆一些,比起其他人,被這個人用溫和的方式對待簡直像是災難的前兆一般讓人不適應。


  「⋯⋯其實我更傾向被打昏這個選項,如果是在病床之類的我會更感謝你。」

  「快睡。」

  「如果Charleville沒有沒收我那瓶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蘋果酒的話我可以自己耗到天亮——噢別按我太陽穴我頭快痛死了!」在看不見的情況下她只能胡亂揮著手試圖拍開對方按著自己額角的手。

  「知道就快睡,真的要我打昏妳嗎?」

  「如果要在太陽穴跟打昏之間選一個的話,後者謝謝,感激不盡。」


  他能從掌心感覺到對方翻了個白眼。Snider放緩了手上的力道,不過沒有挪開手,只是稍微留意著不壓迫到對方呼吸,姑且算是對於對方堅決不吃藥的妥協。

  「⋯⋯我努力。介意把你的手拿起來讓我翻身嗎?」

  他把手收回,然後Master老實地翻了身背對他,依舊枕著那條半濕不乾的毛巾。

  「你知道你其實可以回去睡的,我不說沒人會知道你把我留在屋頂。」

  於是那隻手又回來了,這次直接摀住她的嘴巴。「別說無聊的話。」

  然後屋頂終於安靜了下來。

  被摀住嘴巴(或眼睛)並沒有想像中浪漫,尤其對方的手又涼又帶著粗糙的繭和舊疤,還是個說話刻薄壓迫感過重的人。不過這種模模糊糊的感覺挺好的。在醒睡之間掙扎時Master想著,模模糊糊的感覺挺好的,不管是哪種模模糊糊。


  不過當Master醒過來發現身上只蓋著毛巾並且似乎快要感冒的時候,相當程度地後悔前一晚跑到屋頂上跟這個講話不中聽的傢伙耗了兩個多小時,而不是就近冒著吵醒Hall的風險拉一把椅子在他旁邊坐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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