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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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銃士][ラプアレ]遙遠的世界裡套娃微笑著

*CP:ラップ×アレクサンドル

*噗浪點文。TAG:白兔、人偶、童謠

*Alexandre常說的「ラップ殿」暫時轉譯成「Rapp閣下」







  Alexandre把劈好的小塊木材帶回房裡時並沒有注意到正要從走廊轉角過來的Rapp看到了他的舉動。把柴火帶回去私用並不是什麼大事,Alexandre也不是第一個這麼做的人,只是他太過鬼祟的行動引起了對方的留意。想著該找個時間去問個清楚,Rapp一邊翻著口袋內的記事本排定接下來要辦的事情的順序,剛結束任務回來Napoleon就把他拖進會議室開始下一場大規模行動的策劃,他只來得及脫下大衣,索性身上的傷在回來的路上Master就治療過了,否則身上除了汗水外怕是要夾上血的腥臭,若是那樣的話Napoleon絕對會多花個半小時叨念個人衛生的重要什麼的……Rapp嘆了口氣拐進去自己的房內,隨便抓了件乾淨的襯衫就到浴室去了。

  不過他沒想到從浴室出來之後還會再遇見對方。同樣帶著一小塊木頭、同樣鬼鬼祟祟地用絲巾遮掩著,當然遮掩得並不漂亮,不過在砍柴的地方工作的其他反抗軍成員似乎對此沒什麼反應。稍微整理過還透著溼氣的頭髮後Rapp決定趁著下一波工作開始前先去問個清楚。


  「他每隔幾天就會帶一些回去喔,因為是有些溼了的木頭所以就隨便他拿了。」

  「知道他拿去做什麼嗎?」Rapp想了一會問道,一般來說對方會做的是不外乎幾種,要嘛是為了Ekaterina做的、要嘛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任務被交代給Alexandre。

  「這個就……不清楚了呢。」柴場的幾個人互看一眼,想不出還有什麼可以當作線索的事情,「嗯,我們也就只知道這些了,想知道的話還是去問他本人會比較清楚吧。」

  點點頭他拿著半乾的毛巾離開,邊走邊在記事本上做了幾個註解,一邊擦毛巾一邊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Master於是順便拿了顆糖。其實他並不特別嗜甜,除非時間太過緊迫無暇坐下用餐他才會靠糖果把身體需要的糖分衝高。一般來說Master的糖他會轉交給別人吃,自己只留下糖果紙。陛下會自動自發地拿走,這點他已經習慣成自然了,作為小小的報復他偶爾會拿走對方的那顆糖;Nicola和Noël的習慣差一點,拿了糖還要作弄他,不過同樣也是習慣成自然,作弄大人的小孩被教訓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只是小孩子那麼抓起來打屁股也不是什麼太過分的懲罰;Charleville也是不錯的選擇,但對方吃掉的糖果通常要等個兩三個禮拜才會變成甜點回饋給自己;最有價值的做法是交給Alexander,如此一來可以換到一杯可以立即飲用的果醬茶。


  於是他帶著糖和仍然有些潮溼的頭髮敲響Alexandre的房門,一陣碰碰撞撞的聲音過後Alexandre有些狼狽地前來應門,銀白色的長髮在腦後束成馬尾,幾根遺落的髮絲沾黏在頰邊。

  「噢我沒想到是你、Rapp閣下……如果早點知會我的話我就會稍微整理一下再來應門的——」

  「方便讓我叨擾一會嗎?」

  Rapp乾脆地打斷他,Alexandre愣了兩秒後才讓開身子把門大開,示意對方進來。

  「我沒整理過所以房間很亂,小心腳步別踩到那些木屑……」

  「你把那些木材拿回來就是為了這個嗎?」他指了指擱在桌上雕刻粗糙的花生狀木塊,同樣擺放在桌上的還有紅藍黑等等的顏料罐。

  「……你都看見了嗎?」聲音有些虛浮,Alexandre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趴在椅背上看著Rapp。那原本是Ekaterina專用的椅子,坐墊與椅背套上以金銀線繡了相當華麗的花卉藤蔓。

  「看見了,也問到了證人。在柴場工作的那些人說你會把木塊帶回來。」
  「既然被你看到了那就沒什麼繼續保密的意義了。」他嘆了口氣,「聽過套娃人偶(матрёшка)嗎、Rapp閣下?傳說中那是能夠實現願望的娃娃。想著很適合當禮物,就想試著自己做做看。」

  「但是卻做不好嗎?」掃了一眼地上散亂的木屑後Rapp如此推測。趴在椅背上有些消沉的青年點點頭。

  Ekaterina這幾天和其他人回去東歐一帶辦事暫時不會回來基地;他一貫帶著的兔子這次沒有跟著去,照對方的說法是「Alexandre這麼無能、沒有我在身邊的話大概什麼事都做不好,所以兔子就留下來陪你吧」,而他Ekaterina自己只帶走了另一隻備用的黑色兔子。他留下的灰白兔子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床上看顧著Alexandre的一舉一動,Alexandre盤算著這兩天找時間把它拿去洗,說不定能洗回白色。

  「我想是木材的問題。」在沉默充斥著空間數分鐘後Rapp說道,伸手去拿桌上花生型的木塊摩挲著,「你還沒通風過吧?」

  「⋯⋯還沒。」

  「從刻痕和工具的磨損程度來看你的操作方法並沒有問題,不如說算是相當好的了。那麼問題就只能出在木頭本身。」Rapp在同樣被木屑鋪滿的桌前拉開椅子坐下,翻著記事本找尋週遭一代的環境條件,「不過適合的樹種這一帶似乎沒有——」

  「沒關係的。」Alexandre提高了聲量打斷他,對方翻著書頁的手停了下來,「沒關係的,禮物這種東西也不見得非得送某些特定的物品。」

  「你打算送給誰?」

  青年沒有接話,只是趴在椅子上發愣。Rapp起身朝他逼近但他仍然沒有任何反應,一直到Rapp在他面前蹲下他仍然像是在作夢一樣穿過對方赤紅的眼看著什麼。

  「你打算送給誰?」法國人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雪球花(калинка)。」Alexandre的聲音就像他的頭髮一樣淡薄,吟唱似地反覆呢喃著這個詞。

  發現對方似乎走神到了比平常更加遙遠的世界,Rapp試著彈指但Alexandre不為所動,於是他只得伸手去拍對方的肩膀,但在碰觸前青年搶先截住了他的手,白皙手指扣著他的手腕,他們都沒有使太多力,因此這至多算是一個奇怪的僵持局面。

  「是給你的,Rapp。」

  似乎是回來了。Rapp想著,對方很少在自己面前「旅行」到遙遠的世界,但一旦出發就會一次跑很遠,如果記憶沒有出岔子的話方才的雪球花是上上個世紀的童謠。

  「原本想著似乎該給你點什麼東西,所以試著做了。如果被Katya看到的話他會生氣,所以趁他不在的時候做。」重新回神的Alexandre比剛才更加鎮定,雙眼澄澈如西伯利亞的夜空沁涼深邃。

  「為什麼想到要送我東西?」他沒有抽回手,只是直直地回望對方,「你泡的茶就足夠了,並不需要特別送什麼。」

  「套娃的使用方式很殘忍,首先對最小最小的娃娃說『如果不幫我實現願望的話,就讓你永不見天日』,然後把它一層一層關起來,這樣娃娃就會因為害怕而幫人實現願望。」

  他頓了頓,似乎沒有注意到對方遲緩了兩秒的呼吸。

  「但另一個用法是,雕刻成重要的人的模樣,思念泛濫的時候拿起來賞玩。」

  當Rapp意識到時他的頭髮幾乎乾透了,隨手將半乾的毛巾披在Alexandre的椅背上,空出的手伸過去解開對方的髮帶。

  「如果真有那麼難受的話,走過去不好嗎?」用手指粗略地梳整對方沾上汗水的長髮,他重新替Alexandre紮起馬尾,但後者沒有回應他,只是再一次哼唱起方才的雪球花。

  「走過去很困難的。」最後他說。

  「如果我能走過來,你就能走過去。」Rapp拿出方才的糖果,剝開糖紙拈著糖推進對方嘴裡,「現在你欠我一杯茶,你非得走過來不可了。」

  Alexandre含著糖安靜地看他,眼球轉了兩下,起身去拿擱在Ekaterina梳妝檯上的白瓷茶壺和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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